2024/05/22 Brazil 37,Juarez

在華雷斯城的最後一個晚上stephnie 邀請我們去Borunda park 散步,那是一個有遊樂器材、棒球場、小吃攤的綜合公園,還有許多關於母性的雕塑。

在滿一個月的時候離開這個城市,仍然會對這個城市的過去,因為搜尋引擎的描述,而充滿暴力想像。如果我只是出來乍到的人(雖然這個城市不可能有路過的可能性)可能只會覺得這個城市破舊不堪,或是落後貧窮,跟人的相處上完全不會感覺的曾經有恐懼佔據他們心中。這裡給我的愛太滿溢了。













邀請我的空間Azul Arena(藍色的沙)負責人Edger,他的室友Gabriel 去年在高雄研究加工出口區,這個彷彿在台灣老掉牙的故事,仍在華雷斯持續滾動著。

在加工出口區這個概念發生時,台灣與墨西哥因為便宜的勞工與國際政策,被已開發國家選為代工生產的首要基地,最著名的就是RCA美國無線電公司。

台灣與墨西哥共同有著同一時期的被世界分配的位置,但如今產業結構已大不同,華雷斯目前為數眾多的加工廠就是來自台灣的企業。在路上說是台灣來的大都知道這個國家,卻像是沒有看過亞洲人在路上走路,被當奇行種一樣盯著看。因為大部分的亞洲來的企業主,只會在工廠與自家移動,並不會到舊城區、或是跟常民生活相處在一起,因為他們一直被告知「這裡是很危險的地方」


回到Edger與Gabriel的邀請,他們在高雄輾轉問到已在台北生活的我有做過關於RCA的作品


在沒有來華雷斯之前有許多的問號;那他們怎麼在第一次到台灣的時候,就知道要找哪樣的藝術家呢?他們對於台灣,有著原本什麼樣的想像?跟實際來到的時候,有什麼不同呢?想像實在是很虛幻的事情,就像正在拍著華雷斯街上有西文指示的街道,就算我人在現場,看著螢幕中,還是充滿著異國風情的不真實。(或許終究在語言與成長背景的陌生下,對空間跟歷史還是無法有歸屬感,但這裡的人讓我太舒服了,兩個情感的差異對我來說是很新的體感)


今天是最後一個晚上,我冒出一個問題:為什麼你們確定我們會來呢?真是太莫名其妙了!!

在公園吃了水煮玉米(對又是起司、辣椒粉、檸檬的調味!)、炸熱狗、果汁水以及噴漆又勾肩搭背的走路後。Isreal找我們到華雷斯的美術館,前陣子美術館的開幕活動,展覽是關於牛仔,他們的開幕往往有一些音樂舞蹈演出,而那天的牛仔舞蹈有點像尷尬的廣場舞。長得很好看在美國有名的gay藝術家,對原生家庭在chihuahua省牛仔傳統的雄性氣概描述。

今天晚上,沒有喧囂的人潮,Isreal與Barta 在廣場上赤著腳,我們走進後,Isreal叫我喊我的全名,我喊了「李珮瑜」再要我到廣場的正圓心,喊一次,竟然出現了聲音的反射,我以為是空曠空間的建築間的反射,Isreal說是能量磁場,在建築師在蓋美術館的時候發現了這個位置 ,而將這個空間讓了出來,不讓它被納入建築體內。在這個磁場中心,我深深覺得另一邊將通往台灣,想著與聽著解釋時,不經雞皮疙瘩了起來。把我送來這裡的是命運嗎?